愣着干嘛,还不快把穆大夫送回营帐之中包扎,回头不是还要照顾你大病初愈的老母亲么。”
一听到母亲二字,秀娘眼色暗了暗,说了句遵命扶着穆云舒就去了营帐。
穆云舒的确是皮外伤。消毒包扎之后便无大碍,这是伍月洒也来报说外面的汤药马上就熬好了。
穆云舒到药锅前看了看之后叮嘱伍月洒再有半炷香的功夫之后就可以把药分发给众人。
这时秀娘悄悄的蹭到穆云舒身旁:“穆大夫,你腰间的那块桃木腰牌是从哪里来的?”
“你说的是这块腰牌么?”穆云舒从腰间摘下张奎送给他的腰牌在手中掂了掂:“这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他跟我说,如若碰到他的朋友,见到这块腰牌就等于见到了他本人。这张大哥就是有意思,我才不信他的腰牌有皇上的好使......”本来是没想戴着的,后来想起桃木是辟邪的,虽然心中没鬼。只是夜里走多了,难免不会遇到,于是她就把这腰牌当成是辟邪之物给戴上了。
穆云舒话还没说完呢,眼前的这位妹纸竟然呱唧一声跪在地上:“穆大夫,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
穆云舒没想到张大哥的腰牌真的显灵了:“这话是怎么说的,秀娘,你快快起来......”
帐外。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