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间从摇摆不定,到了牢不可破的地步。
唯一的遗憾就是夜半无人之时,花逍遥一直深陷再思念伍月洒的深渊中无法自拔。
关于填充太子府的事太后和皇上也都张罗了好几次,不过都被花逍遥以国事为重给推辞了。
渐渐的朝中又有了谣言,说花逍遥根本就不喜欢女人,他的真爱仍旧是冷逸轩,冷逸轩一直也没有子嗣,穆云舒不过是他们二人苟且的一个幌子。
有风言风语传到花逍遥和冷逸轩的耳朵里,俩人倒也不在意,穆云舒还打趣问花逍遥是不是真的喜欢冷逸轩,看在他是太子的份上,勉强可以答应他和她一起共侍一夫。
当然,等待他的却是两人一左一右狠狠的一记糖炒栗子。穆云舒揉着脑袋,狠狠的瞪了两人一记白眼:“好疼。”
谁知那俩人竟然异口同声:“再敢胡说八道,下次要你更疼。”
穆云舒捂着头跳出去好远,接着伸手指着俩人:“还说你们不是好基友,都是穿一条裤子,一个鼻孔出气的。”
等俩人寻思明白她说得是什么意思追上去的时候,穆云舒已经跑远了。
时间在忙碌和惬意中就这样过去了大半年,只是好景不长,很快西蒙国的邻国大金国有使者觐见,这次觐见又带给冷逸轩和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