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拿水泼她?”
对上齐怀渊的目光,白恩秀的心就是一阵悸动,不过他的冷漠疏离却又让她心痛。忍不住恨道:“是,我是拿水泼她,谁让她侮辱我妈妈。”
齐怀渊声色不动,目光转到陈福娟身上:“鸢萝如何侮辱的西夫人。”
陈福娟回答:“夫人要大小姐的翡翠玉镯,大小姐说她不配戴那么名贵的玉镯。”
齐怀渊了然的点点头,又转向连彦博,问:“鸢萝说错了么?”
“那翡翠玉镯可是连家家传之物,当年慈溪太后手上戴的,我曾祖母传给了我奶奶,奶奶又给了姑母。对于鸢萝来说,这玉镯不但名贵,而且意义非凡。西夫人,你的眼界,可真不低啊。”连彦博讽刺道。其实这玉镯对于连家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稀罕物,在姑母留给鸢萝的东西中也算不上顶好,不过,也不是白翠浓这样的人可以随便染指的。
齐怀渊点点头,朝门口处使了一个眼色。立刻就走进来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架起了白恩秀。
“你们要干什么?”白恩秀惊慌地道。白翠浓和西崇明也慌张的站了起来。
“大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西崇明道。
齐怀渊神色冷冽迫人,“她如何对鸢萝,我便如何对她。”
说话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