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博物馆。同时听着阿尔温解说建筑历史。带着一个博学的朋友游逛欧洲是件很开心的事。
常被艺术学院的学生称赞她们两个是nyu的米开朗琪罗和达芬奇。
艾儿的绘画与摄影风格深受达芬奇的人物肖像素描的影响。乍看之下,色彩不比印象派鲜艳,但细腻,复杂,隽永,明暗对比强烈,带着一种无法描述的神秘,极具魅力。她经常引用达芬奇手稿里所说,绘画中的微妙情感优于其他人类精神产品,人依靠眼睛才能广泛认识大自然。比起用诗歌和雕塑,它的表现手法更简单却更直接。
喜欢米开朗琪罗的阿尔温却引用雨果在《巴黎圣母院》中的描述去反驳。远古的人类凭毫无依托、转瞬即逝的话语传递,文明会在时间途中会丧失。于是,把记忆载于地面,采用牢固和持久的石头去表达,每一代凝结成一座丰碑。以建筑为师,将其他艺术都归顺过来,以雕刻为它镌刻门面,以绘画为它制作绚丽的彩绘玻璃,以音乐敲响它的大钟,弹奏它的管风琴。诗歌若想有所作为,也不得不以颂歌进入建筑的框架,其他艺术若想传世必须为建筑服务。
艾儿从来没有深刻体会到建筑的魅力,直到她第一次来到欧洲,亲眼目睹巴洛克风格。
它是如此典雅细腻,大量运用古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