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他要带她去哪里,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更没有问他怎么会知道那个傻瓜就是她。是啊,她就是傻,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来这里找罪受,她怎么就是想不开呢?放过自己有那么难吗?她就偏偏要给自己画地为牢,固守着那份早已远去的爱,将自己禁锢在那个虚幻的世界,不肯走出来。
很冷,所以她紧紧抱住了身上的薄毯,将自己裹得更紧,还滴着水的衣裙,将他半个副驾驶的位置都已淋湿,可她却不觉得抱歉,反而只是坦然。
很累啊!她总是一心一意地为别人着想,自己总是放在第二位,现在她算是看开了,怎么舒服就怎么来,管他别人如何看,管他别人如何说,好人也好,坏人也好,不过是区区几十年,死了不过都是一杯黄土,谁都例外不了。她又何必还要固执地做个所谓的好人,她不好,一点都不好,她都这样不好了,又如何能做个好人?
闭上眼,感觉到身体在颤抖,抖得太厉害,甚至连牙关都打起了颤。还专心开着车的他,终于又凑了过来,关心地问:“小恋,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冷。”
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碳火般的温度把他也骇了一跳,他紧张地靠边停好车,捧住她苍白的小脸仔细地看:“你发烧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