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就是赖着想不走,就怕没有勇气一直赖到最后。
似乎也明白了苏恋的心情,莫菲菲也没有多问,只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去了,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好。”
莫菲菲很快走了,病房里又剩下苏恋一个人,她无聊地拉扯着被子上的棉线,一根一根地将它们抽出来,然后又一根一根地缠上手指,缠得越紧,心里便仿佛越痛快。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自虐的习惯,或者,是痛得太痛了,所以只能用其它的办法来缓解,苏恋低头认真的地缠着线,直到病房里走进来两个人她都没发现。她就那样绕着手指,一圈一圈,仿佛要将它们直绕到心里去。
终于,她在一阵紧迫在感觉停了下来,蓦然抬眸,看清来人的脸时,她当时便笑了:“leo,玉姐,你们来了?”
自从自己生病后,leo几乎天天来,也天天给她带来各种各样的消息,比如白美嫦被拘留的事。比如白美嫦背后的推手的事,还有,比如那些网络黑水军的事,每一天,苏恋都像听故事一般听leo讲着这样的话,但,她从未曾发表过任何意见。所有的人的事,她似乎都不再感兴趣,除了那个人以外,她似乎什么都遗忘了。
玉姐将手里的鲜花很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