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身份的?还有,二少的伤,你怎么知道没事?”
一连串的问题下来,曾柔笑了,表情似能掐得出水:“唉哟!探长,究竟是人家给你录口供,还是你给人家录嘛!问题这么多,真的好让人家为难耶!”
“……”
妈的,雷洛头一次被一个女人/逼得要抓狂了,话说,这公安局里的人都死绝了么?为什么除了门口有几个守门的,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没有?快点出来一个人,将这妖孽拿了去也好啊!她靠他这么近,胸都快贴着他的手了,节操何在呀?
“探长,探长,干嘛不说话?”
实在撑不下去,雷洛狠劲推了她一把,终于将她和他之间的距离,从零点几几厘米,调整为几厘米:“有说就说,有屁就话,有口供就录,我没有时间陪你在这儿玩。”
“别这么凶嘛!”
她还要往前倾,雷洛却不淡定地吼了起来:“你要再不利索点,我还能更凶。”
“真的吗?凶给我看一看。”
“我……”
气结,雷洛只觉得舌头都不能动弹了,这丫头,脸皮怎么这么厚?炮弹都打不穿节奏啊!
见雷洛憋得脸通红,曾柔终于笑着放过了他。站直了身子,她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一边翘腿儿,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