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
走到倒数第五排时，她正想坐进去，忽然听到教授说：“再往前一排，不要缩在后面。”
再往前一排……就是沈怀南所在的那一排了。
他坐在那一排最外面，左手边有两个空位，空位的旁边是过道。过道的另一边的一排位置上，已经坐满了人。
也就是说，她只能在他的旁边，和他的旁边的旁边这两个位置之间，选择一个。
喻茉非常明智地选择了后者。
其实她更想坐在他后面的一排，这样上课的时候还能偷偷地看几眼。
现在坐在同一排，她大脑不敢开小差，眼睛不敢斜视，一节课下来，脖子僵硬无比，又酸又疼，像落枕了似地。
下课铃一响，刑满释放的喻茉背起书包拔腿就跑。
沈怀南：“……”
要不是刚才在她的手机里看到他的照片，他都要以为自己什么时候得罪她了。避他避得这么狠。
高中散伙饭那会儿干了一票大的，之后就怂了？
现在的女生都喜欢这样吗？
半途而废。
沈怀南走出教室，正好还能看到在校道上低头漫步的人，想起自己也认识一个小怂包，一碰到男神就给他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