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他,走之前,一直光着。”
“那,他和兰巧?”
文生激动,“不可能,兰巧是他介绍给我的。”
林寒挥笔记录,“你一直怀疑兰巧外面有人,觉得谁最有可能?”
斜一眼林寒,文生说:“我觉得谁都有可能,兰巧漂亮,很多人都喜欢她。”
文生看着前方,眼神空洞,“我一开始没这样想,后来,兰巧越来越不对劲儿,跟我......”他顿了顿,轻咳一声,“跟我上.床时,和之前也不一样了,还总说我强.迫她,对她不好。我娘说,一般女人这样子都是心里有了其他男人,我气不过,打了她。”
“你打过她?经常吗?”
“她只要晚上拒绝我,我就打她,后来她就不敢了。”文生表情淡淡,仿佛这些有关家暴的话,不算什么。像是经常发生在这里的事情。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她开始排斥你的?”
文生想了想,“大约两个月前。”
两个月?他打了这个女人两个月。只是半年的新婚妻子,已经开始接受这种可能会无休止的家暴。
“兰巧平时喜欢做什么?”林寒再问。
文生顿了顿,“她刚嫁来时只在家里待着,对四周也不熟悉,偶尔和邻居聊聊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