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旁管家吩咐,“带医生去见小姐。”
    管家领路,引着两人走到二楼靠角落的房间,这本不该是一个小姐住的地方,有些蹩脚的偏僻感,林寒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这个重病的小姐,有被放弃的感觉。
    推门走入,屋内只放了一张大床和两张摆放药瓶的桌子,消瘦的女人躺在床面,微喘气息。
    寻南墨抬手,房门被上了锁,他走近病怏怏的秋蝉,闻到她身上浓重的药味儿时,不自觉地揉了揉鼻子,“药是谁给你准备的。”
    在离床边半米远的距离停下,寻南墨挥了挥手指,秋蝉遮面的一块儿纱布从床上飞落地面。
    那是张精致的女人的脸,如同泼墨所画的眉眼,柔美温和。只因药力的催坏,本该白皙的肤色,如今有些皱黄。林寒认得她,正是今天见到的那个新娘。
    微微抬目,看清来人,秋蝉柔声回,“你们是新来的医护吧。我这病,他们说是旧疾,治不好了。”
    “是第一次就说治不好,还是治了几次才这样说?”寻南墨问的奇怪,不仅仅秋蝉蹙眉,林寒也不明白。
    “你是什么意思?”秋蝉轻咳一声。
    寻南墨没有回答,眼睛环视房间一圈儿,聊起了其它事情,“听说你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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