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家门口放了许多求亲的彩礼,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我跑入秋府去找她,这才知道,国公府的少爷看中了她,要纳她为妾。”
“国公府是谁家?”林寒问。
齐修顿了顿,“国公府本不算什么大家,只是府内少爷是冯国璋收的第三个义子,也就因此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这一家子都靠冯国璋的名号活着,拿着枪杆子的人,谁不畏惧。秋家见是国公府的少爷,也就没有直接拒绝婚事。”
原来如此。冯国璋是地方军阀,手握重兵,多少人都要给他面子。秋家、齐家只是苏州的富商,怎么能跟这股势力相抗衡。
见林寒不再问,齐修继续道:“都怪我,如果当时先和小蝉成了亲,也就不会生出这种事。我回到家中,听说小蝉因此绝食了三天,我自愧自己还不如一个女子忠贞,也就求了家父帮我和小蝉。我们......我们已死相要挟,做了愧于人伦孝道的事情,这才获得一次机会。”
林寒不赞同,“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方式?就是你们想要的?”
“不。”齐修看向她,使劲摇头,“家父答应我们,一旦事成,会送我们去国外生活。到时候,我和小蝉就能过我们自己的日子了。”
“这个计划的实施过程是什么?”寻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