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进入她的身体,将团裹她的树叶慢慢地挤掉,直到重新露出她新长的皮肉。
    “警司。”她的性子也稳了许多,是放开心结的新生之态,“你觉得,我不这样做,怎样才能获得幸福,过我想要的生活?逆来顺受,是对的吗?”
    寻南墨没有回答,他不知道答案,所以不会去讲。
    如果是他,会怎么做?
    他不会去做这样的假设。因为每个人不一样,秋蝉是秋蝉,寻南墨是寻南墨。
    转身,看到林寒盯着慢慢消失的秋蝉,寻南墨第一次让自己做了假设。如果,他决定娶面前的女人,而女人又不能被他得到时,他会......
    怎么可能。他是寻南墨,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怎么可能。
    “走了。”他提醒一句,余光里,是已经化为空气的秋蝉。车内,秋蝉的簪子也一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