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林寒将脸埋到了寻南墨的胸前,半晌,抬头看他,“我想去看看钱云,想去听听让无数人着迷的《zodiac》。”
“好。”寻南墨浅笑,“等案子结了,我想办法带你去那个时代。”
林寒抱着他的脖子,视线处,站着那个满身是水的女人。穿着海松色的旗袍,也是注视着她。两人对视了许久,女人慢慢转身离开,留下了古铜色的街景。再抱寻南墨紧一些,林寒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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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排查了蜡像馆内的所有蜡像,没有发现受害人‘sam石’。
通过电话联系,sam石这几天正在英国出差,到第二天才能回来。他也没有发现身边有可疑的人跟踪,这与寻南墨和林炎的推理有些出入。
“问题出在哪里呢?”林炎站在蜡像馆门前,盯着附近忙碌的警力,总觉得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放过与救赎。”寻南墨暗自在心里默念着,看向面前的白板。
林寒听他分析道:“先‘放过’才能有‘救赎’。凶手与‘五月凶手’的本质区别,是她在替钱云找杀害‘贡德’的凶手。所以,整个案子里最无辜的是和钱云没有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