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悲色,“自从新.中.国成立以来,我们这样的戏班子就很难存活了。那件事情出来以后,我们就改了名字,生怕受影响。这位先生突然赶来,又旧事重提,是要逼我们到绝境吗?”
五十多岁的男人,盯着那张旧报纸,声泪俱下。
“这个戏班子我买了。”寻南墨将报纸递给林寒,早就准备好的牛皮包递给了领班,“这些钱够了吗?”
展开牛皮包,盯着一叠一叠的百元大钞,领班捂着心脏颤抖,“这......这也太多了。”他握紧钱,感激地看向寻南墨,“这位先生,不瞒您说,我这个戏班子演一辈子,也给您挣不回来这么多钱......”
“不妨事,我女人喜欢就好。”寻南墨看了眼林寒。
可是,林寒根本不懂戏。她愣了愣,点点头,“老板你就收下吧。”
领班立刻躬身,“我怎还敢叫‘老板’,以后这戏班子就是先生和夫人的,你们叫我‘老吴’就行。”
夫人?林寒抿唇浅笑。
还在晃神时,寻南墨从她手中抽走报纸,递给领班老吴,“这件事情的经过,我要知道。”
看向报纸上硕大的黑体字,‘飞歌昆曲戏班发生命案’,老吴接过报纸,不停地摇头。
“我领着这个戏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