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你说的很对,杀人手法可能是凶手掩饰的一种方式。”垂目,“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少见了一个人?”
“少见了一个人?”林寒蹙眉回想,摇摇头,“我对戏班子的结构不熟,看不出少了谁。”
“这个人不属于戏班子。”寻南墨提醒一句。
林寒恍然大悟,“她?你觉得,是老吴有意藏起来她的?”
“我们多次提起‘闫晶’被杀的案子,老吴有所察觉,知道我们买下戏班子绝非只是用它挣钱,对我们也有提防。那个女孩儿,他有意保护,可见,他们都知道些什么。”
林寒有些不好意思,再问一句,“一个女孩子,怎么对另一个女孩子先jian后杀啊。难不成是老吴做的,被那个女孩儿看到了?”
“老吴有城府,如果做了这件事,又被那个女孩儿看到,怕是,那个女孩儿也会死。”
显然,这个话题,只有林寒觉得尴尬。寻南墨,毫无情绪地说了起来。
可是,这样一个人,这样对待有关于xing的话题,真的好吗?
他好像,对这些不感兴趣。
林寒呼出口气,脸颊微红。眼睛瞥向一旁的河水。讨人厌的寻南墨,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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