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一丝愉悦:“好,那我订票。”
明明哭干了的泪水,再次滑落了下来,乔安好扬着唇角,轻松自然地说:“恩,不过那天晚上我们要拍最后一场戏,所以你最好订下午的。”
“好。”陆瑾年毫无异议,随后又问:“还有别的事吗?”
“没……”乔安好咬了咬唇,说了一声“再见”,挂了电话,她昂起头,望着蓝天和阳光,深吸了一口气,将想要在继续留下来的眼泪,压了回去。
他是她深爱了十三年的男生啊,她曾经发誓自己这一辈子都只爱他的。
有生之年,我只爱你,是她写给他最美的情话。
可是她那么用心去爱的男人,却给了她这么深的伤害。
当证据一个一个接踵而至摆放在她面前时,她就丧失了去质问他的权利,即使到了现在,她都不敢想象,自己问他“陆瑾年是不是拿掉了我的孩子”,而他回答“是”时,自己在她面前,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狼狈和不堪。
乔安好保持着抬头的姿势,闭着眼睛呆了好久,才将包里昨天的流产单和今天的检查单一并抽出来,撕成了碎片,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尽管今天是周末,距离周五还有六天的时间,陆瑾年挂断乔安好的电话,就迫不及待的给助理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