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就这样死了,这么快就轮到他了?那个没有人性的女孩会不会在他还没进去的时候就面无表情的给他一刀?
事实上,门边的齐祭确实很利落的举起了手里的西瓜刀,那把民用的西瓜刀在探照灯光下能看到坑洼的凹痕,显然身经百战……砍过无数头颅。
她握着西瓜刀,朝余竞轲挑起了眉头和嘴角。
余竞轲此时的绝望难以用语言描述……
砰!
只感觉一股热浪擦着脸颊过去,丧尸嘶吼一声仰面倒下,余竞轲感到门内一阵大力把他生拉硬拽的拽进门里,扭曲的门关的极为困难,士兵们半顶着丧尸的冲击半顶着门,想努力让门关上的样子不那么畸形,好歹能锁上门锁和门闩……
阿狗走了上去,拨开中间两个正努力把直直的门闩插进弯曲的凹槽里的士兵,朝着门缝抬腿,狠狠的一脚。
就像被一脚打乖的坏孩子,门非常听话的合在了一起,刚才是卡得打不开,现在是卡得很紧不需要门闩都能严丝合缝。
“呼!”所有人擦了把汗,此时外面传来轰轰轰的巨响,是上面由观景台改装的射击台正在履行职责,消灭着靠近的丧尸。
观察室门口是个死角,但是体育馆大门口不是……
余竞轲呆呆的坐在门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