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木棍给去了。
他用牙咬着纱布,抬头看看艾方成。
艾方成很疲倦的靠着车壁,他隐约回忆起刚才回头时满福在后面背着一个人的身影,而现在,被抛弃的是背人的,而他这个被背的,继续苟活。
他一手捂着额头,感受着腿上传来的麻木的痛意,苦笑:“呵,齐祭,这到底是为什么。”
齐祭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在整理了一番后坐在了车上,转头问他:“你懂的什么是服从吗?”
艾方成仿佛明白了,他苦笑一声:“懂。”不该救的不要救,不要做的不去做,带上四肢和耳朵就成。
“他不懂。”齐祭冷道,“亏他还当过兵,再留着他,他绝对不会是死在丧尸手上。”
不死在丧尸手上,还能死在谁手上呢。
单桐包扎好了艾方成的腿,沉吟了一会,忽然问道:“齐祭,你觉得余竞轲怎么样?”
宣墨瞄了他一眼:“干嘛?”
“没,只是问你……”
“单桐哥,余竞轲他们就在后面跟着。”阿奇忽然道。
“哦?”单桐走过去,看看视频,果然,余竞轲正开着他那辆军用吉普在后面跟着,只是大巴不见了,车上挤挤的坐了好几个人,隐约看着后座上坐着的那个颇为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