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他双手抱着齐祭,齐祭更是满身满脸的血,头发也粘稠的滴着血水,她紧抿着嘴,眼镜黑黝黝的望着装甲车。
“阿狗,这是……”单桐第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觉,他和车队所有人一样明白这两人的重要性,战斗力,驾驶车子,坚强的无与伦比的心智,更重要的是……仿佛天生视人命如草芥的心态,没有这两个人,基本无法顺利走下去,他上前两步,又不敢碰齐祭,低声道,“怎么回事?”
阿狗没做声,他看看装甲车,又看看越野车,在惊呼声中,直接跳上越野车的引擎盖上,指指一个方向。
“你干嘛,你要干嘛?“余竞舸连忙回到车上,阻止司机发牢骚,略有些不满的问。
单桐则冷静的多,他接过阿狗拿着的数码相机,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阿狗的方向,试探着问:“湖?”
“恩。”阿狗点头,“没伤,没感染,血太多。”
“都是丧尸的血?”
单桐不知哪来的勇气,也坐在了引擎盖上,看了眼余竞舸,余竞舸没办法,让司机往阿狗指的方向开,一边不忘嘱咐:“喂是我鲁莽欠这丫头的,你们可不能乱来把我们往死路上送啊!”
阿狗歪着头,盯着齐祭,齐祭一脸血得反盯着阿狗,两人对望着,却似乎什么情绪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