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还是跟齐祭商量道:“齐祭,你累么?”
齐祭正百无聊赖的翻着办公室残留的不知什么年代的杂志,闻言恩了一声:“干嘛。”
“我想,今晚,我们还是守个夜。”
齐祭奇怪的看看他:“难道不该守吗?”
单桐语塞,第一次明白原来自己偶尔的居安思危在齐祭面前p都不是,人家压根就一直活在居安思危里,他苦笑一下:“现在才七点,明早七点出发,那我们六点半起床,还有十一个半小时,你打算怎么安排?”
“阿狗先,我中间,你最后。”齐祭想了想,“前面每人四个小时,你三个半。”
对于这种施舍,单桐接受的毫无羞愧感,当即点头:“行,就这么办。”说罢,他倒头便睡。
无论齐祭还是阿狗守夜,他都极为放心,或者可以说,无论他们睡或是醒,只要他们在场,他都极为放心,躺下便能熟睡。
却没想,感觉才睡没多久,就被摇醒了。
他眨了许久的眼睛才适应了眼前的黑暗,眼前一道惨白的光闪了一下,是齐祭的刀子反射了窗外的月光,他还是看不清齐祭的表情,恍惚了一下,便爬起来,一言不发的揉揉眼睛道:“我醒了,你睡吧。”
说罢,下意识的看看带夜光功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