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找到个休息的地方。
几人没说话,默默对视了几眼,然后,纪正一双牛眼脉脉的看向单桐。
单桐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早在纪正和他的几个兄弟使眼色的时候他就明白这群人想干嘛了,但纪正这种无语凝噎等着心有灵犀的眼神是闹哪样啊!难道一定要他回应一下才算明白了吗?
很不耐烦的点了个头表示明白他们想干嘛,便直接躺下了,齐祭是压根没抬头看一眼,拉着阿狗,俩小孩互搂着睡了。
四个小时后,凌晨两点,人睡眠最深的时候,单桐被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几个青年小声的站起来,走向办公室,那个办公室有一扇铁门通向隔壁的剧院,几人偷偷溜过去,从铁门的缝隙往外看看,确定外面没人,有个人便上前,开始摸黑撬起了锁。
此时睡觉的货仓里,还剩下五个人,包括齐祭三人。
这种时候当然没谁睡得着,单桐看着不动如山睡得貌似很香的齐祭和阿狗,和另外几个留守人员大眼瞪小眼。
那边,五个人开了铁门出去了,他们声音很轻,听不到别的声响。
而这边,单桐却觉得,他听到了点不一样的声音。
显然,另外两人个人也听到了,那声音,竟然是从卷帘门那儿传来的。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