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叹口气,转身去摸齐祭的手,又吸口气,回头怒视车队几人:“你们谁是孩子家长?!”
所有人都直觉没好事,但翟艳还是站了起来:“我是,怎么了?”
护士一把抓起阿狗的手:“他才几岁,这手是他这年龄该有的吗?我见过那么多干农活干一辈子的老农的手都没那么多茧,你们有没有人性?”
“还有这个?”她指着齐祭,“好好的小姑娘皮包骨头,没见过那么好接的肋骨!你还好意思说是她家长?要不是这社会不对了,我真想告你!”
翟艳好不容易挤出点笑容:“是我们的错,我们一定好好照顾他们。”
“哼!”护士给齐祭换了个吊瓶,看了下时间,“二十分钟,她醒来的话直接叫医生。”
护士走后,翟艳坐在了齐祭身边,阿狗依然站得笔直,只是双手略微局促的摩挲着裤脚,探头瞅着齐祭的手臂:“冷。”他一字一顿,“血液不通,会堵住。”
说罢他又探手拿热毛巾,那显然是刚烧开的水,滚滚的热气在蒸腾,阿狗搓了下毛巾,看看齐祭又看看毛巾,犹豫着。
单桐上前摸了摸毛巾,果然滚烫,阿狗竟然无知觉一般的握着,他拉过阿狗的手,上面一层厚厚的老茧,握痕部位更为厚实,摸上去就和一层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