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我怎么可能频繁接触她让你们发现!这次遇到也只是一个意外,你要是问我,不如问问你自己!为什么我姐会放着一半的年假不管急着回邹涯?”
“我知道我有错!但你不该不信我,她毕竟是我的女儿!”关印海低吼。
“这话你自己跟她说去!”翟艳忽然笑了,“关印海,你知道吗,当初姐姐告诉我她怀孕的时候,还说,要是是个女孩儿,就取名叫关雎……瞧,这就是你们的关雎。”
背对着关印海僵硬痛苦的脸,走向病房的翟艳笑得冷漠而畅快。
房中,给齐祭换药的护士已经离开,单桐正坐在齐祭身边给她剥桔子,见翟艳进来关上了门,坐在旁边微微的叹气,递了一瓣桔子过去,低声道:“我希望你这个版本是真的。”
翟艳一愣,反应过来:“你是说,我们刚见面时我说的那些?”
单桐笑了笑。
翟艳叹气:“那时候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现在,瞒着你们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那么现在有没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单桐眼风往门边淡淡的一扫,门窗上关印海的脸一扫而过,他朝阿奇和安如南扬了扬下巴,两人便不动声色的都坐到了齐祭的床边。
翟艳无奈了:“现在年轻人都跟你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