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鸡蛋,冲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大骨汤头,上头一层红油,飞快地加入剁碎的葱蒜,不知道多好吃哇!
一乐眼珠转了转,“煲仔饭!!”
煲仔饭也可以啊,排骨也好,红肠也好,烧鹅烧鸭也好,热热地端上来,拿筷子搅拌好,再拿匙子吃,肉汁混合着米饭香,天气这么冷,没有比煲仔饭更加暖心的了。
宁珩笑,“再换。”
真难伺候!姜百万阴暗地蹲在角落,肚子咕咕咕叫个不停。
“麻辣香锅。”
“换。”
“那……随便。”一乐叹一口气,宁珩固然也宠她,但在吃的方面,不如她一俭哥哥没下限,别说臭豆腐、关东煮了,一俭连路边烧烤摊的烤羊肉都买过给她吃。
宁珩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他问她想吃什么,就等着一句“随便”。“小杜,澳鲨湾海鲜会所。”
澳鲨湾海鲜会所?!姜百万一听,耳朵竖起来。记得细胖子在他们晚报上发表过澳鲨湾海鲜会所的美食专访,形容词匮乏得除了“高端”就是“好吃”,澳洲鲍鱼,四斤的龙虾,大半夜的把平民百万看得口水直流。那时姜百万心理失衡,第二天揪住胡细细阴险地套话:“他们给你吃的海鲜都是迷你小份吧?”
当时细细马上就上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