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也见过,最近经常在附近偷偷卖桃。大爷岁数不小了,腰也不好,平时看他就是弯不下去的样子。
其实邓子墨能记得这位卖桃大爷,还有一个原因,在标注价格的板子上,还写着“为给老伴治病,不讲价”的字样。话是霸道了一点,但是看着一位连腰都弯不下的大爷每天蹬着三轮东奔西走,无论多炎热都在固定的位置出现,车上摆着一个红褐色的糖罐子,里面都是纸币和钢镚,就算塞满了整整一罐子,也只是满满的零钱。
现在范瑾文就跑向那里,她帮着大爷把滚落的桃子一个又一个统统捡回来,码放回车上,他们在说什么邓子墨听不见,但是他能看到大爷愁眉不展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夜晚里,范瑾文踩着高跟鞋走来走去,蹲下又站起显得有点吃力,她看上去很单薄,简直是薄薄的一片,那背影完全没有了夜店里的风韵和性感,却好像又赋予了其他的意义。
邓子墨数着,在短短的10秒内有3辆车经过,平均三秒多就有一辆驶过,但是没有人下车,甚至没有减速的,范瑾文却毫不犹豫的施以了援助之手。
这个女人,她性感过,倔强过,也脆弱过,她有太多面充斥在邓子墨的心间,但他觉得此刻的范瑾文真的好美,比任何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