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白嫩漂亮,搭在男人黑色浴袍上形成了鲜明亮眼的对比。
然后,谢迟用一种很容易引起人遐想的神情看着他,轻声说,“小叔叔,你可要温柔一点哦,我很怕疼的。”
季庭鹤眼神凉凉地扫了她一眼,然后用一只手掌包裹住了她的脚趾,用另一只手缓慢地拆起纱布来。
虽然还没有结痂,但是这纱布也连着一些伤口,这让谢迟发出了轻微的低吟声,换来男人不轻不重地用手揉着她白嫩的脚掌,似乎是在无声地安抚着她。
见她安静下来,只是红着眼一副被人欺负蹂.躏的样子,毫无防备地在床上看着他,似乎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她都不会反抗,而会乖乖地咬着唇承受一切。
季庭鹤拆着医药棉签的手微微一顿,然后他十分自然地用舌尖扫过后牙槽,接着又若无其事地抽了一根棉签出来。
染着血的纱布滚落在床上,被他收了起来,指尖扫过上边的血迹,甚至还刻意地摩擦了一下。
接着,他将透明的膏体挤在了棉签上,然后将棉签转了一个头,十分轻柔地在谢迟脚腕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