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也该扬眉吐气了。”
刘念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犹豫了下道:“他是被饿死的。”
沥青飞快地脱掉裤子,光着屁股跳入水桶里。
刘念慌忙背过身去,文英倒是看得目不转睛。
沥青哗啦啦地洗着澡,刘念见他不搭理自己,正要走,就听沥青开口道:“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这些人。”
刘念道:“哪些人?”
“文家的人,包括文英。”
文英惨白的脸色越发惨白,眼眶含泪,满面凄楚,一点儿都没有之前与刘念闹腾时的精神气,人蔫蔫的,看着极是可怜。
刘念于心不忍:“他纵然做了鬼,也是惦记着你的。”
“那又如何?”沥青冷淡地说,“平日里说得再好听再漂亮,到头来还不是连自己的书童都保不住。”
文英突然冲了出去,刘念草草告辞,追了出去。
文英跑到药田,呆呆地站着,等刘念过来,才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刘念不知怎么安慰他,想了想道:“他吃了很多苦,心情不好。你别怪他。”
“我没有怪他,我怎么有资格怪他呢。”文英蹲下来,缩成一团,抱着腿,痴痴地说,“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他走的时候,我连送他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