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蹙眉,很快将这件事抛到脑后,打开玉棺,温柔地抚摸那人冻僵的脸:“阿念,以后还是我们两个人。”
只有两个人,哪来的风言风语。
只有两个人,哪会有误会风波。
如果从来只有两个人,那么他说了这么多,这个人一定会坐起来附和。纵然不附和,也会给个笑脸。那人并不爱笑,仅有的,也全给了自己。
靳重焰将遗体换了个侧躺的姿势,自己翻身入棺,面对面躺着。寒气四面八方来,他却不觉得冷,手指在那人的五官上流连,到嘴唇时,忍不住停了下来,犹豫了片刻,缓慢而羞涩地亲了上去,静静地贴了会儿,又退开,见他没什么反应,轻声道:“这是不反对吧。”说着,又亲了上去,舌尖划过那人冰冷的嘴唇,试探着伸进去一点儿,又退了出来,抚摸那人的脸。
那人始终没有反应,助长了他的胆气,动作越来越大,将他翻身压在下面,自己手肘和脚趾支撑着身体,生怕将他压坏,唇舌却片刻不停,将他整张脸舔舐了一遍,最后伏在他的颈间,微微地喘气。
“阿念。”
“那次你说要和我结成道侣……”
“是因为喜欢我吧?”
他轻轻地啄着冰冷的耳垂:“我答应你。”
“你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