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羽能与它争风吃醋,说明它也是个能变身的,一想到刘念为一个男的洗澡,哪怕现在只是只鸟,他也觉得难以接受,立刻跟过去,卷起袖子说:“让我来。”
八哥站在水缸便的木板上,闻言懒洋洋看了他一眼,然后上前一步,给他留出点位置。
刘念舀水,靳重焰搓澡,两人配合默契。
洗着洗着,靳重焰倒洗出几分为人父母的热情来,笑嘻嘻地说:“若我们有了孩子,一定也是孩子的。”
看他这么蠢,八哥都不忍心嘲笑他的脑袋了。
果然,刘念手僵了僵,舀了两勺子水,才低声道:“你和女道修才能有孩子。”
靳重焰身体一僵,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混账话,脸色全变了,颤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八哥发出一连串的冷笑声,以示轻蔑。
不只是他,连昨天被咄咄逼人的靳重焰逼得无路可走的沥青也觉得解气。
“洗完了吗?”袭明站在不远处看他们。
刘念忙停下手。
袭明道:“洗完便过来。”
刘念用布把八哥擦干,捧着它往静室走。
袭明看到羽毛还湿漉漉的八哥,忍了忍,仍是没忍住,抬手将它招到手边,手指轻轻地抚摸了两下,将它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