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人就昏了过去。
裘师兄单手抱住她,丢给宫师兄,责备道:“你放她出来做什么?”
宫师兄笑嘻嘻地说:“我一个人守着寂寞,陪她耍耍。”
裘师兄知道他的德行,告诫道:“不要坏了大事!”
宫师兄道:“坏不了。王院主那里进行得如何?”
裘师兄道:“已经去了通天宫的丹药房。”
宫师兄兴致缺缺:“道修的丹药对我们的用处不大吧。”
“因此更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王院主手里有一块银月宫的弟子令牌,临走时会‘不小心’掉落,到时候,银月宫才真的是百口莫辩。”
宫师兄笑道:“本就是银月宫想打压通天宫,也不算冤枉。”
两人想到道修两大派将在自己的挑拨下反目成仇,都开心不已。
裘师兄道:“下山的路我业已打探好了,我们快走吧。”
“好。”宫师兄将袋子丢给裘师兄,自己抱起秋雪芙,往山下走去。
与轻松愉快的裘、宫二人相比,此时通天宫上下个个焦头烂额。
何鹤林、封辨达亲自率弟子守在太长老平波真人的东西两侧,没有闭关的另两位太长老平兰真人与长川真人分守南北。平波真人坐在中央,脸色极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