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又道:“即使你不稀罕,你那位不弃谷的朋友总会喜欢的。”
这句话击中靳重焰的呃软肋,他看了看,终究是收下了。
平兰离开,平波又冒出来:“还与这些道修纠缠不清,你到底几时才肯相信,你已经不容于道修了。”
靳重焰道:“你呢?”
“我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不容于道修,又为何死皮赖脸地待在天梯山不肯离开?”
“我在这里渡劫。”说到这个,平波也很郁闷。他明明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准备离开天梯山一段时间,在外面等待渡劫的时机,谁知道雷劫竟然会比他预料的更早到来,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辛苦藏了几十年的秘密公诸于众。
其实,刚开始他是很紧张的。
一众道修中冒出一个魔修就像一个狼窝里生出了一只羊,都是不容于世。
但是就在他以为吾命休矣的时候,道修那群木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但没有诛杀他,反而帮他渡劫。平波自然不会觉得他们是好心,道修与魔修本来就不存在什么好心坏心,只有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想来想去,只能想出一个理由,就是对方想要利用他获取劫后的魔气。为免他到时候太强大,无法被压制,这些口蜜腹剑的道修们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