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穿,反倒豁了出去,咬牙道:“要杀便杀。”
袁盘放开她的手:“蝼蚁尚且求生,怎么可能有人求死?除非,你怕我查出你的来历,这会让你……生不如死。”
蛋婶脸色一白。
袁盘又看向紧张的刘念:“你对她倒是维护得很。”
刘念道:“她不过是个老妇人……”
袁盘道:“我也不过是个老男人,怎不见得你维护我。”他见刘念一脸无语的表情,好心情地笑了笑,笑完之后,又有些怅然,自从发生了那些事情,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他将蛋婶提起来,丢进屋子道:“人暂且留在这里,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两天内查明她的身份,不然……”他看了看靳重焰。
刘念脸色变了。
袁盘走后,屋内静极。
蛋婶从地上爬起来后,就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抱在一起的靳重焰与刘念。
刘念动了动,腰上的手臂立刻围得更紧。
“阿惜。”
他温柔地抚摸着靳重焰的手臂安抚情绪,一遍一遍地说着:“我没事,我没事……”他说得太专注,并没有发现蛋婶看他们的目光有些奇怪。
等靳重焰稍稍松劲,刘念牵起他的手走到榻边,拉着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