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侧目。
但靳重焰和刘念看到来人时,还是大吃了一惊,因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蛋婶。
靳重焰看着那个沧桑的妇人,一时不敢相认,半天才道:“请坐。”
蛋婶也有些忐忑,坐下后,缓缓道:“那日我离开之后,就回去搬救兵了,可是……”她顿了顿,又道,“之后,我故意通知独孤盛,让他搅局,希望能趁乱救出你们,不过他走得太快,我赶到时,你们已经不见了。”然后,她又故意接近戴礼而,想借戴礼而之手对付袁盘,可惜银月宫大会的后续发展让一切都出乎意料。
她说了这么多靳重焰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只有一个问题:“你是……我娘吗?”
蛋婶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半晌,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正在旁边偷听的封辨达和马喜都是一怔。
怎么可能!
他们小玉竹明明年轻貌美,如花似玉,怎么可能变成……
他们两人仔细地打量着她,又觉得这五官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相像?
靳重焰没有想象中那样冲上去,而是沉默了会儿道:“为什么?”
蛋婶捂着嘴巴,平静了一会儿才说:“我没脸认你。”
靳重焰抬眸,眼神凌厉。
蛋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