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树下,令其发酵上三五年,方能得到醇香甘甜的桂花酒。”
包袱抖完后,又得意的笑道:“上个月奴婢生辰时,娘娘赏的那坛桂花酒,还是当初怀三殿下时酿的呢。”
司马琰如今六岁,怀他时酿的,细算一下,距今竟有七年了。
一个普通宫女,连掌事宫女都不是,都能喝上七年的桂花酒,而自个却拿去岁才酿的来招待皇上,可不就是班门弄斧?颜宝林脸色挂不住,努力了好半晌,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硬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嫔妾才初学酿酒,不足之处颇多,叫娘娘见笑了。”
不等俞馥仪开口,司马睿摇晃了下俞馥仪的胳膊,不高兴的嘟嘴道:“谷雨生辰都有桂花酒喝,偏朕生辰没有,难不成朕连谷雨都不如?”
俞馥仪被他这等行径给逗乐了,好笑道:“谷雨生辰,只长春宫的宫人帮她庆贺,左右不过两三桌,且没几个能吃酒的,一坛子桂花酒足矣。而皇上的万寿节,前朝后宫加起来,足足几百桌,便是连同臣妾方入宫那年酿的一块挖出来,只怕也是不够的,臣妾哪敢开这个口子?”
“谁叫你连他们一块算上了?”司马睿瞪眼,小声嘟囔道:“你单独给朕贺寿,一坛子足矣。”
俞馥仪不乐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