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柳母失声哭道:“你……,你们当时不说,现在来说又有什么用?我们柳家一向待你们宽厚,收的田租都比旁人家少一成,却原来全喂了狼!”
    大林娘羞愧难当,跪下来说:“我知道对不住东家,大林差点没命,还是少奶奶出钱出力治好的,我……”她把手上的一个包袱递到陆雁农手上:“我回家后记得当时那少爷走的时候跌了一跤,衣裳沾上了牛粪,脱下来就扔了,当时我见衣裳料子好,捡回来洗了洗,但大林又穿不下,就放起来了,兴许,兴许你们能认出来?”
    柳源和陆雁农看着那包袱,只有苦笑,见大林娘慌慌地抖开包袱,取出一件浅蓝色西装上衣,陆雁农不禁按住她的手:“大娘,这个……”
    她顿住,她感到手底下触摸到小小的硬物。
    大林娘估计从没洗过西装,西装的内袋开口又比较隐蔽,而硬物体积又与纽扣差不多大小,她清洗的时候也就没注意了。陆雁农自内袋里取出一条极细的链子,链坠是一个指盖大小的心形,陆雁农心里砰砰地跳,找到细小的搭扣,轻轻一声“啪”,搭扣打开,里面是一张极小的照片,陆雁农呆住。
    柳源留意到陆雁农的异常,他凑过来看到链坠和坠子里的照片,也一呆。
    那是一个女子。眉目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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