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而已。
青竹向她投去疑问眼神。
闻蝉突地向她眨了眨眼,语气变得很活泼了,“青竹,莫非咱们在李家呆的久了,你真觉得咱们是在这里做客,没有旁的事了?”
青竹微愣,提着灯的手晃了下。看旁边突而娇羞起来的女孩儿,她明白了。
然青竹还是有顾虑,“……翁主,你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男婚女嫁,阴阳和谐,本就是人之常情,”舞阳翁主振振有词,推了青竹的腰一把,“让你们去打听消息,有没有打听到啊?别等我大姊来抓我回家了,你们还没探听到消息!”
青竹眸中闪出了笑意,“婢子回去帮您问问,已经好几天了,想来护卫那边该有消息的。”
闻蝉这才满意点头。
而晚上入睡前,闻蝉终于从青竹那里,得到了自己想听的消息。青竹跪坐在翁主身后,帮翁主梳发,余光里,看到竹简上的字样。
青竹不识字,此年代,寻常百姓,都是没资格习字的。然即使她不识字,只扫一眼,她也大略知道,最上面的那几个字,必然是“江照白”。
江家三郎江照白。
翁主追那人,从长安,一路追到会稽来。
江家郎君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