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之效,下午他大概才睡了两小时,对于极度缺乏睡眠的人,是远远不够的。正好现在天也黑了,不如先睡到天明再说。
郑黑肱被她一拦,顺势又躺了回去。眼睛却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合拢。缠绕多时的病痛消失不见,身上暖洋洋一片,腹中也是饱足,哪还有力阻挡困意?不多时,便坠入了黑甜乡。
楚子苓也轻轻舒了口气,起身对侍候两侧的人说道:“晚上若是醒了,喂他些淡盐水,早上再用一次杏仁粥。”
一旁亲随双眼都是红的,连连叩首相谢。楚子苓可受不惯这个,摆了摆手,抬脚离去。回到西厢,隔壁房倒还亮着灯,见楚子苓归来,倚在门边的田恒打了个哈欠:“你还未给某瞧病呢。”
这是在等她复诊?楚子苓也不知该好气还是好笑。你一个外伤病患,好好休息养伤才是正经,哪有天天找医生看的?
“蒹葭,帮他擦些盐水。”楚子苓淡淡吩咐了一句,转头就回了屋。
田恒目瞪口呆,见蒹葭真要上前,连忙挥手赶人。他可见识过这小婢的手劲儿,没个轻重,结痂的伤口都要擦得血肉模糊才行。这哪是治病,分明是给他好看嘛!
退回屋里,他搔了搔颔下杂须,突然又笑了。一来就大显身手,这巫儿怕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