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匹劣马,焉能伤我?靠边坐,别掉下去了。”
车厢撞了个洞,看起来还是挺危险的,楚子苓立刻把蒹葭拉到了身边。车又晃晃悠悠动了起来,紧绷的心神渐渐舒缓,多出一份劫后余生的轻松。
一旁蒹葭早就两眼放光,直愣愣盯着前面,过了不一会儿,她忽地抓住了楚子苓的手:“女郎,奴心悦他!”
啥?楚子苓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蒹葭便展开歌喉,唱了起来。
“叔于田,乘乘马。执辔如组,两骖如舞。叔在薮,火烈具举。袒裼暴虎,献于公所。将叔勿狃,戒其伤女。
叔于田,乘乘黄。两服上襄,两骖雁行。叔在薮,火烈具扬。叔善射忌,又良御忌。抑罄控忌,抑纵送忌。
叔于田,乘乘鸨。两服齐首,两骖如手。叔在薮,火烈具阜。叔马慢忌,叔发罕忌,抑释掤忌,抑鬯弓忌。”
蒹葭本就是郑女,唱起郑音,愈发婉转动人。这一嗓子,车前车后的男人都哄笑起来,连御者也对田恒挤眉弄眼。
田恒听得嘴角噙笑,却不作答,就任蒹葭把曲儿唱了两遍。楚子苓郑语学的不好,还在细听歌词,觉得这似乎是个男子御马伏虎,田猎勇健的故事,直到众人喧哗起来,才反应过来,这小丫头唱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