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块翠肉的部分很完整,没有任何的绺裂,只是水头稍差了些,应该是冰糯种。
人群的最中央,紧挨着解石机旁,并肩站立着一对锦衣男女。苏青荷只觉得他二人的面容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直到女子娇滴滴地喊“陵郞”时,苏青荷才恍然大悟,这俩人不就是和她乘坐同一辆到兖州城的马车,坐在她旁边的那对苦命鸳鸯么。
此时解石已接近尾声,随着解石师傅倒完最后一舀解玉砂,那块毛料被彻底分作两半。
切面处白花花的一片,乃是最常见的明料垮法:靠皮绿。
前一秒还有说有笑的男女,这一秒便大惊失色,女子当即哭喊着扑到毛料上,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被唤作陵郞的男子震在原地,嘴里只重复地喃喃道“不可能”。
苏青荷皱起眉头,扯了扯殷守的袖子:“别看了,走罢。”
殷守原巴望着能切涨,趁机再买下一块明料,眼见着上好的明料赌垮,瞬间也没了兴致,摇头道:“如今想碰见一块称心的好翡翠,怎么就那么难呢。”
二人走出玉石店,女人的哭喊声渐渐听不清晰,苏青荷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沉重。韩修白赌垮,云映岚赌垮,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情绪。
那块靠皮绿的价钱恐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