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所有的问题总会迎刃而解。
待到水渐渐凉了,苏青荷起身擦干身子,穿上中衣,钻进被窝,平躺在那足有两米多宽的紫檀暗八纹拔步床上,苏青荷很快就陷入了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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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苏青荷在鸡鸣声中艰难爬起,看着外面还未探出头来的日头,有种久违感油然升起,她是有多久没起过那么早了?
在莺歌的指点下,苏青荷板正地穿起了朝服,戴上官帽,一头青丝被一丝不苟地梳进了官帽中,小绶环佩一样没落地束在腰上,显出挺拔纤细的腰身。
其实平日里去瑰玉坊不用这般正式,只着官服便可,不过今日是她头回上任,为了不落人话柄,还是通通穿上罢。
苏青荷对着铜镜转了转身,满意地点头,这样的穿着看着倒也精神。
随意地吃了些糕点,苏青荷便匆匆出了门。
不得不说老皇帝真的蛮体恤她这外来人口,御赐的府邸和瑰玉坊几乎是紧挨着,走路只要五分钟,若还是住在鸿来客栈,只得坐马车了。
苏青荷没走几步便听到熟悉的钢盘磨石的嗡嗡声,一抬头,果不其然,高悬的匾上写着敕造瑰玉坊五个大字。
门头并不大,苏青荷迈进去之后,才颇有一种豁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