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却淡笑着回道,说着,还径自走到桌边坐下,“此次前来只是想劳烦神医给拙荆治一下手伤。”
王太医扫了一眼边上的姜珠,眼中满是轻蔑,“老朽听说宫大人只订了亲,可没听说宫大人已经成了亲。”
姜珠正被“拙荆”一词弄得脸上一热,可此时见王太医这么看她,倒也不想畏缩了,她微微一笑便道:“上次多谢王太医了。”端的是落落大方。
王太医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冷哼一声,却也终究没再说出什么冷嘲热讽之词,只是又朝着宫翎道:“上次落水宫寒也就罢了,这次不过一个手伤宫大人却还找来,未免太把老朽不放在眼里了吧!”
宫翎不以为然,只笑道:“令孙的性命可是金贵的啊,我不觉得一个小小一个清心丸便能抵消了。”
令孙?什么意思?为什么给她看病还能扯到王太医的孙子了?难道是宫翎用小孩挟持的王太医?传言中,王太医可是连国舅爷都敢拒绝的人啊!
姜珠满心疑虑,王太医却似被捏住了喉咙,他狠狠的瞪了宫翎一眼,却最终还是扭过头朝姜珠说道:“把纱布解开!”
王太医的态度不甚祥和,可是医术却是没话说,简单看了一眼便知是被利器所伤,可是也不多做解释,只翻出一瓶膏药扔过去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