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一个,怎么敷衍个二十出头的丫头片子这么难?幸亏当初没去当公务员,不然在机关里还不天天给人排挤死?
晓芙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岔开话题去说别的,心里气得不轻,想,当面只说了三分,背后肯定阴毒十分。平时一个个都跟笑面虎似的,原来都是两面派。难怪我妈老说我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忙到夜里一点才回家,累得倒头就睡,隐形眼睛也忘了摘。第二天早起的时候,两只眼球干得快爆炸了,她对着镜子摘下隐形眼镜,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今天隐形眼镜是戴不了了,光这一点就让晓芙火大。
她妈打趣道:“哟,昨天受了什么重用?都成大红人了?”
晓芙使劲往脸上抹卸妆油,恨恨地说:“红人个屁!好心帮她忙,她居然背地里议论过我,说我妆化得浓,这妆叫浓啊?快赶上裸妆了!我吃饱了撑的,熬夜带妆帮她干这事!”
晓芙妈笑了:“你怎么这么大屁不能冲啊?那她们不化妆,看看你,可不就是浓妆吗?我早跟你讲过,做人一定要学会随大流!”
“随什么大流?要我和她们一样不化妆,不修边幅,灰头土脸地就往外闯?影响市容的事我可干不出来!”
正在喝稀饭的晓芙爸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还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