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婚礼那天是个吉日,但天气不大好,刚下完雪。晓芙穿着无袖的白婚纱,冻得脸蛋发青,两只胳膊上起的全是鸡皮疙瘩,牙齿微微打着寒战,和穿着军装的鸿渐在会所门口站着迎宾。她妈给她找来一件大红棉袄披在肩膀上,她很不耐烦地抖落,说颜色不搭。
大表姐抱着儿子到门口看热闹,小家伙对穿军装的新郎很好奇,鸿渐也忍不住逗弄他。新娘子凑过去想抱抱他,结果小家伙让她脸上的影楼妆给吓哭了。大表姐护犊子,才不管她新娘子不新娘子的,伸手就给她一巴掌:“结了婚还是这么个大猪头!”
鸿渐的胳膊疼了一天。早上去信息工程大学晓芙家接新娘的时候,晓芙五叔把她背下了五楼,鸿渐又接着把她抱到停在家属区大门口的婚车上。两只胳膊不得劲了好久,估计肱二头肌都给她压伤了。晓芙这一段日子胖了六斤,生生让她妈喂出来的,什么有营养的东西都想着法子做出来给她吃,好像女儿马上要去埃塞俄比亚一样。
低调的结果是筵开三十桌,中间两桌全是部队首长及其家眷。
司令员原先还有疑虑:“三十桌会不会太张扬?”
鸿渐妈很不以为然:“三十桌还张扬?司令大人,我看你是在下面呆傻了,外头的行情一点都没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