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鸿渐的心跳得像在擂鼓。
“也挺好。”鸿渐知道她实际上在说:现在知道关心兰兰了?还以为你只知新人笑呢。
“鸿渐,你冰块拿这么老半天?”司令员太太的声音从客厅里传了进来。
“知道了,就来。”鸿渐这才拉开冰箱冷藏室的门,里面满满当当地塞满了食物。
他正窸窸窣窣的翻找着的时候,耳边传来小金的声音:“她回来了。”
已经将鱼香肉丝起锅装盘的小金听见鸿渐手里的动作停下了。
“回来过年假的。”她还是不看他。
“她是一个人回来的还是两个人?”他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
“我们兰兰没你想得开,一直单着,你开心了?”
鸿渐愣住了,满心的疑惑,想张口问,又不知从何问起。
小金叹气道:“唉,我真是欠!当初就不该介绍你们这俩冤家认识。那位成天满世界地疯,就是不肯再找,逮谁都看不上!上回在飞机上遇上一美籍华人,在加州纳帕谷有一整座葡萄酒庄园,还弹一手好钢琴。人也不知道看上她什么,打飞的来找她,她看都不看人一眼,说人娘娘腔。为这,我舅妈三个月不接她电话!你说人哪点不比你这阿兵哥强?她还真曾经沧海难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