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又是淡淡一笑,什么都不说,像是有意急他。
“那我以茶代酒,祝你幸福。”鸿渐赌气似的举起茶杯。
兰兰并不去和他碰杯,而是一脸淡定地拿起桌上的茶壶往小茶碗里斟茶。鸿渐知道她在说:少来这套!
他的驴劲儿又上来了,一仰脖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把茶杯重重地放下,起身就走。
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她还是没看他,手却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那手永远都那么凉润,像条小蛇一般熟门熟路地滑入了他粗糙的掌心。那手把一种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的快乐的回忆传达给了他。他几乎是立刻转过身去,将轻盈的她从座位上抱了起来,揽入怀里,紧了又紧,仿佛要把她那一百斤出头的小身躯纳进他的身体里去。
两人一秒钟也没耽搁,几乎是立刻就去楼上开了个标准间。
八个月的分离并没有让他们对彼此身体的秘密有丝毫的陌生。难舍难分的时候,兰兰忽然有些委屈,使起小性去推他:“离我远点,我嫌你脏!”
鸿渐急了,手往她身下一摸,摸出一片汪洋大海,便知那推脱是假的。他当然不会放过她,动作也极富侵略性。
完事以后,他侧过脸,看画似的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开始秋后算账:“那个跟你照相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