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说的。
“你为什么忽然间对我这么冷?你对我就一点儿都不动心吗?”晓芙不甘心地问。
“别胡说,安分点儿!”他看都不看她一眼。
“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你,你让我怎么安分得下来啊?”
“你喝多了,赶紧下车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她看着他那一脸的冷漠,五脏六腑都结成了朵朵冰花。
但她还是垂死挣扎了一下:“是因为我已经结婚了吗?我真的快离婚了!”
“那跟我没关系,我和你就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相交点的。”他的话就像一把冰锄,一下一下地把她结冰的心锄得四分五裂。
她没再说什么,默默地推开车门,下去了。
人间四月天
“回来了?还以为你让白大褂绑票了呢!”晓芙一进家门,鸿渐便迎了上来。
家里有个人,她忽然觉得心里一暖,问道:“你不是该回部队的吗?怎么在家呢?”
这些日子,鸿渐已经习惯了她的爱搭不理,这会儿倒是有点儿受宠若惊:“啊,我看你喝那么多酒,怕你——”
他话音未落,晓芙猛一把推开他,一俯身的功夫,便哗啦啦吐了一地,开胸毛衣和里面的黑色打底衫上都让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