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她跪在他的身后,双手落在他的肩上、背上。她的手就像她的人一样,带着一点柔柔的憨劲儿。他仍搁在膝盖的手又加了把力道,抠紧了大腿,努力克制住自己想去抓那双柔憨的手的主人的冲动。
然而,当她像泥鳅一样滑腻的手心落在他□□的大臂上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手开始缓缓地往那儿移动。
她却在这时候说:“这次回去,我打算告诉我爸妈,说你要集训三个月,不能跟外头联系,省的他们老支使你干这干那。你别忘了把他俩手机号拉进黑名单。”
他的手在半路停住了。
“这三个月,我总能找到个合适的时候,把咱们的事儿告诉他们。不能再拖下去了,对谁都不公平。”她接着说。
他的手慢慢又回到了膝盖上。
“你在你爸妈那儿说话也注意点儿,好在他们一时半会儿也不回来。”她又说。
彼时,司令员夫妇俩已长期驻扎在了军分区。
刚到任的时候,司令员怕过惯了大城市生活的太太憋闷,也就没勉强她去军分区。直到他痛风的老毛病又犯了,太太去看他,大概是人在这种时候都有些脆弱,那回他拍着太太的胖手说:“我不要你来给我洗衣做饭,我就想身边有个知疼着热,说梯己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