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芙连连应声。
其实她前一天就在酒店给灾区弄的募捐箱里放了两千,这会儿看着她妈一副消化不良的样子,她庆幸自己什么都没说。
晓芙爸实在听不下去了:“你听你这话说的,我们这在大后方享清福的,出不了人力,再不出点儿财力物力,能说得过去吗?你看人致远不但捐了钱,还带了两支医疗队去了震区,人家可是一句抱怨都没有!”
晓芙爸话音刚落,就又听到“咕嘟”一声。
他循声看去,只见女儿抻长了脖子坐在那儿,像让什么东西噎住了似的。
两秒钟后,她猛地从桌边站起来,直奔卫生间,“呜啦啦”一阵把吃下去的龙虾肉都吐进了马桶,眼泪鼻涕也顺着流了一脸。
外间的晓芙爸妈立刻互看一眼,都想到了同一种可能性。
晓芙妈赶紧端了一杯温水去了卫生间,一脸关切地问:“你这个月身上来了吧?”
“来了来了。”晓芙不耐烦道。
晓芙妈略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你肯定是睡觉又贪凉,蹬被子!这么大的人了!唉!”她是比较老派的思想,总觉得女儿要尽早怀孕生子,才能在婆家彻底站稳脚跟。
晓芙没工夫搭理她,她满脑子都想着早上马经理告诉她四川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