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用手拢住他的一只耳朵说:“马叔叔,你真高。我连咱们旁边那个秃子的地中海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感觉到他的身子震了一震。
这会儿她还没意识到,男人的耳朵是很敏感的。
有那么一会儿,她把脸贴在了他的后脖颈上,幸福地闭上了眼。
他用后脖颈感受着她那比猪胰子还滑腻的脸,闻着她环在他脖子上的两只丰泽的手臂上若有若无的香味,就想:“好!这样挺好!”
俺有话说:
首先祝大家新春愉快(虽然俺对过年没啥特殊感觉)!
谢谢大家这么久以来一直不离不弃,耐心等着我挤牙膏:)
我还在赶着写后面的情节,为了不出现诸如这次的断更,我暂时把更新时间变为一周两次,分别为加拿大东部时间周一,周四白天(北京时间周一、周四晚上)。等我把后面全写完了,也改好了,就增加更新的频率!请大家见谅!
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
自打给太奶奔丧回来之后,鸿渐和晓芙之间就心照不宣地有了一份“”的默契。
然而,晓芙这天却接到了鸿渐的电话——
司令员夫妇要回省城了,参加鸿渐表舅孙子的周岁宴,鸿渐和晓芙也得列席,晓芙很爽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