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呆。
他忽然笑了一声,问:“晓芙,你听过一句话吗?”
晓芙偏过脸去看着他。
他笑得有点儿玩世不恭,也有点儿怅然若失:“生活是个婊'子,你必须学会操它。”
晓芙转过脸来,半天没说话,低头拿筷子把碗里的鸭血戳得稀烂。
凌晨两点左右,手术终于结束了,各项生命体征已恢复正常的司令员让送进了icu重症监护病房。
还穿着浅绿色手术服的致远走出来和他们说:“还好送来得及时,心梗这玩意儿有时候差个一分半分钟,结果就不一样了。”
结果还能怎么不一样,大家心里都有数。
鸿渐一脸毕恭毕敬地握住了致远的手,使劲儿抖了两抖,说:“谢谢叔叔!谢谢马叔叔!”他是顺着晓芙喊的。
晓芙都不敢抬头看致远的表情,低头看自己的鞋面,只听到致远说了句:“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们这儿有专业的医护人员24小时陪着呢。”声音一如既往的淡定。
鸿渐搭住晓芙的肩膀说:“我先送你回去吧,然后我再回来。”
晓芙跟触电似的,赶紧抖落他的手,有点儿尴尬地笑道:“还是我留下吧,你不说明天部队考核吗?”
致远立刻看